《从清晨到日暮》作者:金呆了

文案

婚姻的日暮,出轨的清晨。

任意“雷点”读者慎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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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“老婆,草莓在哪?”
  “干嘛?”
  “搞点情趣。”

  她取出保鲜的有机草莓,颗颗水润饱满,一如新婚的她。
  他拎出一颗,顺曲线蜿蜒直下……

  一股子冰凉猛入,醒了,好像从哪里坠了下来,心脏直跳腾。

  裸|睡很舒服,可不便利的是,太易擦|枪|走|火。
  樊夏阖目向床边翻了个身,肩头刚探出被窝,便被他一把捞去,跌入那副温热。
  他没醒,呼吸依旧深沉,估计是下意识。

  脚丫踩在他的脚背上,轻轻摩挲,分明的脚骨像是再度入睡要攀爬的小坡,一重又一重。

  哎。反正睡不了多久了。
  他没醒,但别处醒了,所以他也快醒了。

  细雨霏霏,花了窗玻,大片绿意在冷风里摇曳,美得像幅动态风景画。
  他吻凑上后颈时,樊夏几乎要陷入第二波睡眠,背身拥抱颇有安全感,曲|线与胸|线贴,将她腰窝的那一点空气都压缩了去。
  微茬的下巴喷出暧昧的气息,在她耳后轻剐,低“嗯”了一声,释放暧昧的信号。

  欲望导弹支棱,一触即发。

  一阵大风骤起,树叶飒飒,由半开的窗缝溜入声儿。

  室内搅弄风雨。
  樊夏一手横搭眼帘,遮住最后一片理智,于他给的强烈中颠簸。

  事毕,收拾好床单,穿戴好衣物,景诚沉默地看着樊夏化妆,轻扫峨眉,不浓不淡。
  透过镜面见他望着她发呆,勾起眼尾挑逗了一眼,她将丁字裤塞进羊皮包包的内层,拉上拉链,回头冲他笑:“看什么呢?”
  景诚还是没说话,垂下眼帘,将英目中渐深的几许不舍掩去。
  她坐上他大腿,环住脖颈轻捏他的脸:“怎么不开心?没喂饱你吗?”

  “下次什么时候?”景诚的唇于氤氲着花调香水的锁骨处流连。
  “空了我来找你。”
  “你上次也这么说。”结果等了一个多月。

  景诚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,望向你时如有天罗地网,叫你无处可逃。

  这委屈的一句差点叫樊夏当真。

  她顺了顺裙摆,轻转包扣,低头掏钱包,不咸不淡道:“最近缺钱了?”
  话音一落,未及反应,一道黑影裹挟怒气摔门而去。

  路上樊夏接到储谨言的电话,问她那款包的做旧款包扣美国有货,要吗?
  她扶着方向盘,勾起嘴角,漫不经心道:“好啊,有货就要。”
  “那行,我让小梁去买。”那边似乎有人在说话,他捂住了话筒,通话一时安静,没一会,声音又清晰开来,“还要什么吗?”

  樊夏吊起的耳朵陡然一放松,“要,这一季的新款我都要。”
  他笑了两声,醇厚的男低音如大提琴拨扫过耳畔,“这么生猛。”

  炫光红色跑车驶入别墅区,身着粉色衣服的娃娃正在草坪上与狗狗嬉闹,见着熟悉的车,扔了球就往车那边冲,身后两个保姆追着护着,叫她小心,慢点。

  樊夏倚靠车门,朝电话里得意道:“那是,我老公有的是钱。”
  “好,那我先忙了。”

  “好。”笑意未及眼底,樊夏便听见漂亮的瓷娃娃大喊“妈妈——”脸上顷刻绽开笑容,反身张开双臂,接住了她:“宝贝今天乖吗?”

  “妈妈,我好想你。”说着,委屈得大眼里应景蒙了层泪花。
  “就一个晚上没见,能有多想。”她轻刮她鼻子。这个动作储谨言不准她做,说会把女儿鼻子刮塌。
  “还有一个早上,”她抬起肉腕子,学爸爸看表,短指头点点自己的手腕,“现在快吃中饭了。”

  樊夏望了眼闷雷滚滚的天气,中午了,要下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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