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被非人类反派娇养了!》作者:沐沐小草

文案

桑音音穿进一篇末世爽文中。

男主重生归来,手握空间,囤货囤粮招兵买马成了一方大佬;女主异能觉醒,天赋异禀,是治愈了无数幸存者的人间女神。

而她则是那个被男主当替身,被女主当对照组,夹在两人之间,负责貌美无脑、被疯狂打脸利用后惨死兽潮当中的炮灰女配。

意识觉醒后的桑音音:“……”
  
不就是以前咸鱼了一点吗,没有必要吧??

她含泪撕了剧本,连夜投奔了大反派——

书中那个强到无敌,疯的彻底,以一己之力差点团灭了主角团的黑化大反派。
  
然后她就被日翻了。

桑音音沉痛反思:“……是这样的,我光知道他能干掉男主,却没有想到这把火还会烧到我身上,他真的不是人qaq”

大反派闻言将她囿在墙角,低笑勾唇,尾音慵懒:“你何时发现我非人的?”

桑音音:“???!!”

【人外糙汉反派x佛系娇软美人】

食用指南:
1.1v1 sc he 本质小甜饼,男主不是人且没有被使用过
2.自割腿肉,架空末日,逻辑渣,希望大家看的开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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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烈日当空,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树上的蝉拼了命的叫,像极了桑音音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站在一所有些破旧的农业银行外,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绿色银行卡,面前站着一个样貌俊朗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音音,这次多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大热天,青年却穿着黑色长裤和白色衬衫,额上渗满了汗珠却还维持着颇有绅士风度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自行车把上,朝桑音音露出了一个笑:“要不是你,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青年就要去拿桑音音手里的银行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要抢我家的钱!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十根葱白细嫩的手指紧紧握着手里的银行卡,用尽浑身力气反抗,从灵魂到发丝都在抗拒,可她的身体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的卡一点点被抽走,桑音音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十八年了,她一直处于这种有意识但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她在这个世界家庭美满,父母亲人都很宠她,又以为她的反应迟钝只是因为智力有些低下,所以日常生活中一直很照顾她,没让桑音音吃什么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对旁人来说,长年累月不能控制身体可能早就疯了,但桑音音是一条咸鱼,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还有人关心的乡村生活对她而言不仅不折磨,反而还是一种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样安逸的咸鱼生活却在一个月前,被面前这个大城市辞职回家务农的青年彻底打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叫陆承亦,是一个对她而言宛如bug一样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见到陆承亦,桑音音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一顿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表了白,之后每天亦哥长亦哥短的跟在人家身后,起早贪黑的帮他干农活、割猪草、喂鸡喂鸭、打扫旱厕,脏活累活恶心人的活全都抢着干,跟失心疯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桑家大哥看不惯陆承亦把自家妹妹当工具用的行为,想拉妹妹回家,结果她竟然直接给了哥哥两巴掌,还说她生是亦哥的人死是亦哥的鬼!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至今都记得大哥那既伤心又震惊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差点没怄死,可她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“自己”不断作死,不断伤害家人,成功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倒贴成了陆承亦没有名分的小媳妇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天,她又作了个大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说他急需一笔钱,她就偷了家里的户口本和房本,天不亮就跟着陆承亦偷跑到了镇上,偷偷把家里挂在她名下的一套房子给卖了,还要把卖房子的二十多万全都转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啊?凭什么她非要对这个眼角眉梢都写满了不屑和算计的男人这么好啊?

        凭他不要脸吗?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指尖用力,脊背紧绷,用力抓着卡,眼瞅着那张薄薄的小卡片就要一点点被陆承亦抽走,脑海里突然传来了一道软萌的电子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叮——宿主您好,我是穿书管理局下属女配逆袭部门的实习系统021,检测到您强烈的不甘情绪,请问是否要绑定本系统逆天改命,创造一段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:!!!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:要!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宿主,现在为您绑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软萌的电子音落下,桑音音只觉得脑海里猛地传来了一阵电击一般的刺痛感,像有人拿着锤子往她脑仁里砸,痛的她脸色一瞬间脸色惨白,汗如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意识瞬间变得模糊,而也正是这一阵没由来的剧痛,让她在昏迷之前第一次取得了身体的掌控权。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一把将陆承亦手里的银行卡抢了回来,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中转头就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几分钟前,“她”已经把卡的密码告诉陆承亦,陆承亦还给她写了张借条,现在不跑等会儿她昏了过去陆承亦照样能转钱,到时候要是陆承亦花光了钱又打死不还,桑音音还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一路跌跌撞撞的往人多的地方跑,陆承亦也很快反应了过来,俊朗的脸上先是有些犹豫,紧接着又划过了一抹狠色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末世还有不到十天就要来了,他现在急需大量的资金采购物资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桑音音突然反悔了,可她卖房的这二十多万是必须的!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也不犹豫,连忙追了上去:“音音,音音你怎么了?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追一边还跟周围的三三两两的人解释:“对不起对不起,借过一下,这是我女朋友,刚刚跟我吵架了在闹情绪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模模糊糊地听到陆承亦的话,差点没气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狗比之前在村子里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,打死都不承认她是他女朋友,现在眼看着钱要没了,倒说她是他女朋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周围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、懂得懂得的表情,桑音音很想求援,奈何她被脑袋里的电击锤子砸到头晕眼花,疼到浑身发颤,还能勉强奔跑已经是灵魂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音音,别气了,都是我不好,我给你道歉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的声音越来越近,桑音音拼了命地跑出了这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,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高大的人影,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一头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鼻尖被男人结实的胸膛一撞,先前被电到浑身发抖都没哭的桑音音眼泪一下就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泪眼朦胧的抬起眼,只看见了一截弧线凌冽的下颌。

        滴滴晶莹的汗珠顺着男人鬓边的黑发落下,在他凸起的锁骨处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洼,衬着他小麦偏铜色的皮肤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音音!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陆承亦的声音传来,脑海里的疼痛越来越烈,失去意识之前,桑音音只来得及紧紧揪住男人牛仔裤上的皮带,白着张小脸轻轻啜泣:“……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女孩柔软的身体没骨头一样靠了上来,漂亮苍白的脸上泪珠和汗珠连成了线,一颗颗往下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挑了挑眉,往后退了退,大掌捏住了桑音音连衣裙后边的衣领把人轻松拎了起来,黑沉沉的眸子扫了眼她手里紧握着的银行卡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,正巧对上男人极具压迫力的目光,声音不自觉怂了几分,“这位大哥,这是我女朋友,刚刚跟我吵架了,她身体不太好今天天气又热,估摸气晕了,你把她交给我吧,我带她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说完,还朝男人笑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样貌不错,白净斯文,很容易获得人的好感和信任,反观桑音音,虽然穿着农村最普通的那种碎花长裙和布鞋,还扎着两个土土的麻花辫,可她皮肤白,腰肢细,五官又漂亮的紧,一眼望过去既惊艳又妖媚,长得就不像一个安分的好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桑音音刚刚反常的举动,陆承亦的这番说辞一下就显得十分具有说服力,这也是刚才那些人没有帮忙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让陆承亦没想到的是,听完了他的话,男人不仅没有把桑音音还给他,反而不耐地啧了一声,铁钳一般的长臂揽着桑音音的腰,把人打横抱了起来,大步流星的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你干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一下就火了,他是心有所属不喜欢桑音音不假,可这一个月来这个漂亮姑娘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,一声一声喊着亦哥,他早就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所属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村子里人多眼杂,他不好对桑音音做什么,别说搂腰了,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,现在瞧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和她这么亲密,他心里自然不好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跟着跑了一段,拐个弯就看见了不远处停着的两辆警车,顿时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镇子小,房管所银行和局子都在一条街,现在末日还没来,秩序还没乱,他要是真的跟上去了反而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桑音音有两个哥哥,桑爸爸和桑爷爷身子骨都还很不错,要是被他们知道他陆承亦骗了他们家宝贝女儿卖房子,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采买物资要紧,等末日来了,他又有灵泉空间,多的是办法报仇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承亦一咬牙,狠狠地瞪了眼男人高大的背影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仇,他记下了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聂哥,你怎么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根还没进警局,一个圆脸的小辅警就迎了出来,一看见他怀里猫儿一样蜷缩着的桑音音,表情顿时像活见了鬼:“卧槽,聂哥,你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用探究的目光瞅了眼聂根,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聂根名声很差,听说克死了好几个女人,十里八乡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聂根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耐地皱了皱眉:“路上捡的,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元狐疑的上前,看见桑音音脸色苍白,呼吸微弱,浑身不住的发抖,不像是中暑,当下也顾不上许多,喊了几句便要把人往医院送。

        县医院离他们警察局有五六公里,开车也要十来分钟,耽误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谁料,车准备好了,开车的人也有了,聂根怀里的小姑娘却死活揪着他的皮带不肯撒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元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在他哥怀里挣扎,柔软脸颊还一个劲的在他哥胸肌上蹭,把他哥蹭的眉头狂跳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聂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陈元干脆说:“聂哥,你把皮带解了呗?”

        聂根阴沉着脸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元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元:“……我是说,这人小姑娘缺乏安全感,我那儿还有根草绳,你先凑合着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系着根草绳出了警局,聂根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点了烟,看着不远处扬长而去的警车,又想到了先前一个劲儿得往他怀里钻的小姑娘,长而密的睫毛猛地抖了两下,抬手把烟往嘴里叼,却被呛了一口黑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着脸把烟丢在地上用脚尖碾了几下,聂根低低骂了声,脸颊和胸口都火辣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烟点反了,烫到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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