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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门嫡女:王爷轻点宠

第8章 阴谋初露

  在御花园这么溜达了一圈,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一个消息,那就是权子言将军的女儿,权胜蓝已经回京,而且入住凤栖宫,昭显皇家对权子言的恩宠。

  皇宫水深似海,连日来已有不少人来打探。

  权胜蓝在宫里住了有几日了,因为皇后娘娘纵容,她便在凤栖宫寻了一处地方,让人立了几个靶子,每日清晨都会与笙箫一起,拿着弓箭去那里练几下。

  这天,忽然有宫女来请,告知皇后请她前往。

  进了皇后的客殿,权胜蓝才觉得不妥,殿内还有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。

  “臣女拜见皇后娘娘!”权胜蓝走到皇后面前,屈膝跪拜。

  “起来吧!”皇后这些日子早就见惯了权胜蓝穿着练武服的模样,见怪不怪,“这位是舜王爷的正妻, 舜王妃!”

  权胜蓝当即行礼:“臣女见过王妃娘娘!”

  对于舜王妃李月婵,权胜蓝还是有些印象的。

  她是左相嫡女,心思深沉,皇后并不喜欢她。

  舜王爷对她也只是相敬如宾,但她却是真心的爱着舜王爷。

  舜王爷有一个贵妾,是舜王爷的表妹,也就是皇后母族的人,从出生开始,就是培养来给舜王爷做妾室的,生的漂亮,且各方各面都迎合着舜王爷的喜好。

  相比正妃李月婵,舜王爷更喜欢那位贵妾,但是舜王爷最后夺嫡失败,被新帝下贬的时候,这位贵妾却傍上了新帝,成了宠妃,不但得了活命的机会,而且还平步青云。

  舜王爷被贬充军的时候,何其悲凉,唯有李月婵身着一件麻衣相陪。

  “快快起来!”李月婵站起身去扶她,握着她的手,细细的瞧着她的面容,“怪不得那些个见惯了花容月貌的宫女们,也要赞你一句貌可倾城,生的真是好看!”

  权胜蓝看了看自己浑身汗渍,裤腿上还有被笙箫踹到的脚印,不免有些尴尬:“臣女失宜,还请王妃娘娘赎罪!”

  “无妨,无妨!”李月婵笑了笑,“你是在练武?”

  “是的,臣女在漠北时,便有早练的习惯,每日晨起都是与军中兵将一起出操。”权胜蓝看着李月婵,唇角微扬,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友好。

  因为皇后和舜王不喜,大多数人面对李月婵时,都会有些生疏,而权胜蓝此刻满满真心的笑容,让李月婵心中颇为熨贴。

  皇后可是精明人,权胜蓝刻意的亲近她怎会看不出,只是有些奇怪。

  在宫中这些日子,权胜蓝并不会去亲近谁,只是恰到好处的乖巧,恰到好处的活泼。

  李月婵在凤栖宫也没有待很久,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。

  权胜蓝本也要离开,但是被皇后叫住下起了棋。

  “你与她这样亲近,你就不怕她算计你?”皇后手捏黑子,抬眼看向权胜蓝。

  “她不会算计我。”权胜蓝微笑道。

  “哦?”皇后在棋盘中落下一子,“说来听听。”

  权胜蓝执白子,白玉的棋子在指尖摩擦许久:“王妃娘娘是真的欢喜舜王爷,全心全意的将舜王爷放在心上的,爹爹与舜王爷情同手足,王妃娘娘,不会害我!”

  皇后看着权胜蓝沉默良久,然后开口:“这些话,是谁同你说的?”

  “没有人同臣女说过这些话。”权胜蓝抬头看向皇后,“左相风流,家中儿女众多,王妃娘娘虽是嫡出,但无兄弟傍身,幼年难免辛苦!有些心思,也是正常的。”

  “你的意思是,本宫错了?”皇后的声音忽然压低。

  几位侍女都吓得跪在了地上,唯有权胜蓝依旧稳如泰山:“嗯,皇后娘娘错了!”

  皇后放下手中的棋子,眯着眼看了权胜蓝许久,然后开口道:“本宫错在何处?”

  “臣女自幼长在漠北,对京城之事,难免无知,便让笙箫帮着查探一二,娘娘宫中侍女口风极紧,可旁的宫里,便不是如此了。”权胜蓝慢慢落下一子。

  “接着说。”

  “皇后觉得舜王妃心机深沉,故而不喜,认为苏侧妃纯良,故而偏爱,可是如此?”权胜蓝抬头看向皇后,眼中并无丝毫惧怕。

  皇后深吸一口气:“李月婵小小年纪,就将家中庶妹逼得走投无路,削发为尼,本就不是良善之人!”

  “苏侧妃是苏氏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,心思未必不玲珑。”权胜蓝唇角微扬,“王妃在生长女之前,曾怀过一胎,太医诊脉说是男胎,不久,王妃便跌入冰河落了胎,娘娘以为何故?”

  皇后搁置在腿上的手,悄悄握成拳。

  “娘娘,舜王爷是陛下长子,是已故太后最宠爱的孙子,当初太后力排众议为李月婵赐婚,总是有原由的!”权胜蓝慢慢站起身,然后在一旁跪下,“臣女妄言,请娘娘恕罪!”

  皇后盯着权胜蓝许久,然后冷哼一声:“这些日子你深入浅出,在本宫这里也是少言寡语,为何你会帮她说这些好话?莫不是她给你的好处,本宫给不起?”

  “好话?”权胜蓝抬眼看向皇后,“若是说好话,臣女便不会这般说了。”

  “那你与本宫说说,你并未见过苏侧妃,为何就认定,是本宫看错了眼?”皇后低头看着权胜蓝。

第9章 帝皇家不需要贴心

  权胜蓝敛下眼:“臣女见过苏侧妃,在御膳房。”

  “哦?”

  “前日午后,臣女觉得腹中饥饿,又不想劳烦宫中的姐姐们,便和笙箫一同去了御膳房,臣女顽劣,讨了几个包子便坐在御膳房房顶吃,正巧看见苏侧妃在那处!”权胜蓝微微眯起眼,“求娘娘免臣女罪责!”

  皇后心中一紧,然后开口道:“你说便是。”

  权胜蓝抿唇,思量半晌,才开口道:“王妃娘娘的长子如今已有十二岁,平日里都住在皇学之中,臣女看到苏侧妃递给宫女一包药粉,嘱托其放入皇孙殿下的膳食之中!”

  “你说什么!”皇后猛的站起身。

  “笙箫已将药换成了人参粉,娘娘莫要着急!”权胜蓝低下头。

  “权胜蓝,你好大的胆子,若是今日舜王妃不来,你是否就要将这件事瞒住?”皇后将棋盘扫落在地上。

  权胜蓝看着皇后气的倒仰,长叹一声:“是!”

  皇后越发恼怒:“权胜蓝,你就不怕本宫赐罪于你?”

  “皇后娘娘,此事虽是事实,但臣女却给不出证据,若是主动告知,谁会相信臣女的片面之言?”

  权胜蓝不慌不忙的说道,“臣女父亲不在京中,无人可以为臣女撑腰,若苏侧妃反咬一口,臣女将万劫不复!”

  遇上苏侧妃给皇长孙儒林下药,真的纯属巧合,不过权胜蓝确实不喜苏侧妃,若非她背叛舜王爷,舜王爷如何会夺嫡失败?

  皇后看着权胜蓝,怔愣许久。

  皇后稳了稳心神,慢慢坐下,“将那药拿来与本宫瞧瞧。”

  权胜蓝抬头:“那样下作的药,臣女怎会留着?已经让笙箫烧了,皇后娘娘若是信,便莫要查了,若是不信,便当是臣女撒的谎,娘娘总不会处死臣女!”

  “你倒是有依仗!”皇后冷哼一声,“起来吧!”

  权胜蓝慢慢站起身,在一旁站好。

  皇后看权胜蓝站在那里,越发觉得她与权子言相像:“你既然这样明白,那定然知道,苏侧妃为何要害儒林,你该知道,酋赫可比儒林受宠的多!”

  权胜蓝轻声应道,“平日里,皇上和娘娘都更喜欢贴心的酋赫殿下,可是在功课上,皇上和舜王爷都更看好聪慧的儒林殿下。皇家子弟,不需要贴心!”

  权胜蓝声音清脆,一声一声都敲击在皇后的心口上。

  权胜蓝见皇后凝神,咽了下口水,开口说道:“娘娘,妾就是妾,不能越过妻去!”

  皇后看向权胜蓝,好半晌才长叹一口气:“如今这京城之中,敢与本宫这样说话的,大抵也只有你了!”

  “臣女只是说了实话!”权胜蓝微微低下头。

  皇后伸出手指,戳了戳权胜蓝的脑门,“下去下去,换身衣服再去用午膳!”

  权胜蓝一直提着的心落了下来,娇俏一笑:“谢娘娘!”

  看着权胜蓝大摇大摆的走出去,婢女奉禾才走到皇后身边:“娘娘,权小姐说的,是否要核实一下?”

  “罢了,如她所说,若苏侧妃真的是那样的人,蒙蔽了苏氏一族,蒙蔽了皇上与本宫,怎么会留下马脚让我们去查?”皇后轻叹一声,“往日留心些便是了!”

  “娘娘为何这样信权小姐,她不过十四,若是让人利用……”

  “你看她那股子聪明劲,如何会被人利用!”皇后闭了闭眼,“今日的事,皇上便不用知道了!”

  “婢子明白!”

  权胜蓝将药换了下来,皇后将事情瞒了下来,但是儒林殿下那里,还是出了事。

  儒林所住的皇学,半夜里进去了一个千金小姐,那小姐如今已有十三,是郡主的陪读,半夜潜入儒林的屋子,抱住儒林不放,还不停的去解儒林的衣衫。

  儒林虽说少年老成,但毕竟只是个孩子,被吓得不轻,大喊救命,引来御林军护驾。

  可怜那位小姐中了药,名声已毁。

  权胜蓝半夜被奉禾叫醒,跟着皇后一同去了皇学。

  儒林坐在凳子上,脸色青白,显然是受到了惊吓。

  而那位小姐,解了药性,瘫坐在地上,满脸绝望,连哭都不会了。

  “查!给朕查!”赶来的皇帝气的倒仰,大声呵斥着御林军。

  权胜蓝万万没想到,苏侧妃还留了一手,把人弄到了皇学,实在是厉害!

  “皇爷爷!”一直沉默着的儒林忽然开口。

  皇上看着儒林,心中酸涩:“儒林……”

  儒林给皇帝行了个礼:“皇爷爷,就此做罢吧!若是张扬,元小姐只有死路一条!元小姐无辜受罪,儒林不愿牵累于她!”

  皇帝看着那一脸挫败的女子,犹豫再三:“不可,若是不查,岂不是放纵,儒林,朕知你良善,但此事非同小可。”

  权胜蓝清晰的看到那位尚书府的小姐元檬,这会儿身子开始轻轻颤抖起来。

  “请皇爷爷赐婚,孙儿愿娶元小姐为妻!以保元小姐名声。”儒林抬头看向皇帝,满眼真诚。

  权胜蓝站在元小姐的不远处,瞥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,心中一沉。

第10章 抽丝剥茧

  “皇后……”皇帝回头看向皇后,显然是有些动摇,毕竟这元檬确实无辜。

  “不成!”李月婵忽然闯了进来,行过礼后,她从身边婢女手里接过一个锦盒,一把丢在了元檬的面前:“贱人,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,小小年纪,这样不知廉耻!”

  元檬一看到那个锦盒就瞪大了眼,脸上血色尽数褪去,身子一歪,彻底软在了地上。

  奉禾得到皇后暗示,弯腰捡起锦盒,锦盒上还沾有泥土,显然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,而上面的锁匙也已经被撬开。

  打开锦盒,里面放了几个锦囊和一些书。

  奉禾刚刚打开一本书就立马关上了,脸红到了脖子。

  “什么东西?”皇帝见奉禾如此,不由皱紧了眉峰。

  “风月之物。”皇后轻声说道,她眼力颇好,已经瞥到了书封,“那锦囊里的是什么?”

  李月婵冷哼一声,“臣妾一听到消息,便立刻去她房里搜查,最后在她门前的桃树下挖出这个东西,要不是臣妾看那土不对,怕是便要被她诓骗了去!”

  权胜蓝站在边上,看着元檬,眸光微闪。

  这个元檬是吏部尚书府里的庶女,因为聪颖被选为陪读,而在上一世,她也确实因为这件事嫁给了儒林,儒林也因此被皇帝和舜王厌弃。

  “是你,是你告诉舜王妃的对不对!”元檬忽然冲到权胜蓝身边。

  权胜蓝被她吓了一跳,一个回转,飞踢出去。

  元檬直接被踢得飞了出去,撞上一边的柱子再滑落下来,当下就晕死过去了。

  权胜蓝随即站好:“陛下,娘娘,请恕罪,这位元小姐真的是吓到臣女了!所以才……”

  皇后瞥了一眼权胜蓝,见她虽然口头说着恕罪,但是显然没有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:“去请御医来,叫醒她!”

  “不用了,臣女就能叫醒她!”权胜蓝摸摸索索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,“这是提神醒脑的药,闻一闻就能醒了!”

  权胜蓝将开了口的药瓶放在元檬的鼻翼下来回晃着,一会儿,元檬就慢慢睁开了眼。

  权胜蓝直接走到元檬面前,“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告诉舜王妃这件事情的?”

  “这个箱子,是我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埋的,那个时候只有你从我院子门口经过,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

  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权胜蓝嗤笑一声,不答反问。

  元檬看着权胜蓝,冷笑一声:“这个宫里,谁不知道,权胜蓝!”

  权胜蓝站起身:“既然你知道我是权胜蓝,那你可知道我的本事?”

  元檬顿住。

  “我自小被我爹当做男儿教养,七岁就能飞檐走壁,我若是有心偷窥你,你能发现?”权胜蓝冷哼。

  “可你住在凤栖宫,如何会走到我的院子了,皇学女院离凤栖宫那样远,你总不会是散步走到那里的吧!”元檬依旧不信,准备咬死了权胜蓝。

  权胜蓝回头看了一眼皇后,摸了摸鼻子,显得有些难为情:“我与笙箫以往都在军营里生活,饭量比较大,我们总是吃不饱,便去御膳房拿些吃的!”

  “呵,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?御膳房的膳食从来都是定时定量的,怎么可能你去拿就给你的!”元檬嗤笑。

  “权小姐能在凤栖宫小住,便有皇后娘娘给的体面,她去御膳房拿些吃的,御膳房的奴才,哪个敢不给?”李月婵冷哼一声,“眼皮子这样浅,也敢算计皇孙?”

  站在一旁的儒林如何也想象不到,看起来端庄大方的元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。

  权胜蓝的话,皇帝听在心里,他喜欢权子言,一方面是因为权子言真的有本事,另一方面,更是因为权家把皇家的宠爱放在了心里,用战功和尊敬去回报皇帝的信任。

  皇后见元檬已经一脸灰败,便轻叹了一声:“你久住深宫,那里来的这些物件?”

  “一个月前,我在我的房间里,看到了一本书,往后,便时常会有这些东西出现在我房间里!直到前几天,我的床头上出现了一包药粉,还附上一张怎么用的字条!”

  元檬跪在地上,全盘说出,“字条上言明,我只要潜入殿下的寝殿便可成事!”

  真相大白,但是背后那个人,却是没能揪出来。

  皇后看向皇帝,“陛下,这件事就交给臣妾来处理吧!”

  皇帝点了点头:“也好,必要揪出幕后的人,朕的皇长孙,可不是什么人想害就能害的!”

  说完,先行离去。

  “臣妾遵旨!”皇后应下,走动李月婵身边,生平第一次亲昵的握住她的手,“你放心,儒林也是本宫的嫡长孙,本宫不会坐视不理!”

  李月婵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,一双眼微微泛了红:“多谢母后!”

  皇后把目光转向瘫软在地的元檬,微微眯起眼:“本宫只问你一句,皇学之中,皆是皇亲国戚,为何,你要对本宫的皇长孙下手?”

第11章 真相大白

  元檬深知自己这一次罪责难逃,泄了一口气:“臣女知道这是一个局,臣女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庶女,不过只是一颗棋子,臣女甘愿入这场棋局一赌,不过是因为臣女心仪殿下!”

  皇后万万没想到,元檬会这样解释:“心仪?你可知,若是这局成了,儒林当真与你有了干系,他便会被陛下所不喜,这便是你的心仪?”

  “皇孙殿下是皇长孙,纵然皇上再不喜,殿下也依旧是殿下!”

  元檬的目光对上儒林的眼睛,“臣女只想赌一把,万一赢了呢?”

  若是赢了,儒林仁厚,必然不会要她性命,最后她便会嫁给儒林,成为皇孙妃。上一世,元檬便是如此,成了不可一世的皇孙妃,只是儒林,也就此废了。

  皇后从元檬的眼里看出了痴狂,那并不是对儒林的倾心,而是对权利名誉的渴望,轻叹一声:“送往慎行司!”

  奉禾看了一眼元檬,应道:“是!”

  等到几个宫人压着元檬走的远了,皇后忽然觉得有些挫败,她这一生,自认为最是公正,却不想竟将舜王府搅成如今这幅模样。

  其实幕后凶手,她大抵有了猜想。

  挥了挥手,皇后慢慢的向着凤栖宫走过去。

  权胜蓝跟在皇后身边。

  “你回京不过须臾,如何瞧出舜王府如今尊卑颠倒的?”皇后的手轻轻搭在权胜蓝的手心,言语中带了几分苍老。

  “娘娘,臣女是局外人!”权胜蓝敛下眼,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!”

  皇后低垂着眼睑:“本宫老了,竟然让人蒙骗至此!我总以为苏侧妃是本宫母族之人,又谦和温顺,却不想,竟然叫她玩弄的团团转。”

  “娘娘便不怕是臣女说了谎,在蒙骗皇后娘娘吗?”权胜蓝抬头看向皇后,却看见她眼角淡淡的皱纹。

  皇后嗤笑一声,“你与苏侧妃无冤无仇,何故要害她?当然,本宫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,总归还是要查的,有理有据方能断案!”

  权胜蓝跟在皇后身边慢慢的走着:“娘娘,若是查出来是苏侧妃,娘娘真的会罚吗?”

  皇后抬头看向前方,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犹豫,但是下一刻便被坚定所占据:“儒林是本宫的嫡长孙,本宫总不能放过想要害她的人!酋赫也是本宫的孙子,本宫总不能让他被人教坏!”

  权胜蓝不再说什么。

  因为中宫皇后下令彻查,一连数日后宫都鸡飞狗跳的,牵扯出不少龌龊事,皇后每日坐在宫里,听着奉禾一件一件汇报上来的事,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,凤栖宫人人惶恐。

  权胜蓝这几日也小心翼翼的躲在寝殿不肯出去,深怕一个不小心,引火烧身。

  同时,权胜蓝收到消息,得知父母已经行至黄河,不日就到京城。

  到时,真正的腥风血雨激将展开!

  正想着,忽然有宫女来报。

  “权小姐,娘娘派奴婢来请您到内殿!”

  “可知晓为了何事?”权胜蓝站起身,去一边拿外袍。

  宫女赶忙上前接过外袍,帮权胜蓝穿好:“舜王爷和苏侧妃来了!”

  权胜蓝一顿,回头看向宫女:“长孙殿下的事情明了了?”

  宫女颔首:“是,伺候长孙殿下的侍女全都招供了!”

  “嗯!”权胜蓝深吸一口气,“走吧!”

  权胜蓝看了一眼笙箫,笙箫皱了皱鼻子,也站起了身,跟着权胜蓝往皇后的内殿走去。

  一走到内殿,权胜蓝就听到了一阵阵压抑的哭声。

  “臣女参见皇后娘娘!”权胜蓝慢慢走到皇后面前,跪下行礼。

  “免!”皇后抬眼,牵住权胜蓝的手,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苏侧妃,微微眯起眼:“你可见过她?”

  权胜蓝这才抬头看向苏侧妃,今日的苏侧妃与上次瞧见的,大不相同,今日的她穿的素净,面上也只染了淡淡的脂粉,看起来并没有那日在御膳房见到的那样盛气凌人,反倒有些楚楚可怜。

  “见过,在御膳房清洗蔬果的地方!”权胜蓝轻轻开口,“只不过那日她穿了一身玫红,梳了飞天髻,很是漂亮!”

  “你胡说!”苏侧妃猛地瞪大了眼,“母后,她胡说,臣妾不曾去过那样的地方啊,您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言啊!”

  皇后看着楚楚可怜的苏侧妃,有几分心疼,毕竟她也是真的喜欢苏侧妃:“苏年,你若是从实招来,本宫可以从轻处罚!”

  苏侧妃自然不会承认,一步一步的往前挪:“母后,臣妾自从嫁给王爷,对王妃向来尊敬,怎么会有那样恶毒的心肠,去谋害长孙殿下?母后,您要相信臣妾啊,母后!”

  权胜蓝很清晰的看到皇后眼里的动容,心里明白,就这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,是不可能彻底扳倒苏侧妃的,毕竟她嫁入皇家这么多年,能够出入皇宫,还处心积虑的设下这个局,自然也是有本事的人!

  “苏年,事实已经摆在你的面前,你还要继续狡辩吗?”皇后闭了闭眼,一掌拍在了桌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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